我与《三月三》二三事
我与《三月三》二三事
在我的书柜里,珍藏着一本《三月三》创刊号。这是在30年前的农历三月三,诞生于南国壮乡红土地的大型综合性文学刊物。当初,我捧读她的时候,就被那浓郁的民族特色迷住了。与《当代》、《十月》这些大型“纯文学”刊物相比,雅俗共赏的《三月三》似乎从一开始就散发出一股清香的“草根”味道。随后不久,著名诗人黄勇刹先生到柳州地区为《三月三》组稿,我便送上了组诗《壮乡歌圩》。这组诗在《三月三》第二期发表了。之后,我又在这个刊物上发表了一些小说和民间故事。
这,算是我与《三月三》结下的缘吧!
都说,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曾蒙三月三杂志社领导的厚爱,要将我调到三月三杂志社做编辑。那大约是在1988年的12月下旬吧,三月三杂志社的两位同志来到我当时工作的县报社,他俩是专程来洽商我的调动事宜的。我所在报社的领导倒是开了绿灯,遗憾的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没能成行,于是,我与《三月三》失之交臂――哦,失去了与这个刊物“零距离”接触的机遇,成为我人生中一大憾事!尽管如此,但缘未尽,情未了。我成不了这个刊物的编辑,却一直是她忠实的读者和作者,对她总有一种怎么也割舍不了的独特情缘。
30年来,《三月三》几经改版,成了故事期刊。时下,在文学圈子里,人们喜欢将文学分为“纯文学”和“通俗文学”,而通俗文学又被冠以一个新的称谓――“草根文学”。成了故事刊物的《三月三》,名副其实地有了地道的草根味,成了草根大众喜爱的刊物,当然也不乏许多文化水平较高的“白领阶层”、在校学子对她的喜爱。这些年来,我依然钟
情于这本刊物,一直向她投稿,在这里发表了不少短篇故事和中篇故事。其中的短篇故事《女贼给画家当模特》、《默默燃烧的红烛》、《第一次叫你一声娘》、《“出气公司”经理》、《真爱不戴面具》、《殡葬工的奇巧姻缘》,中篇故事《今生难圆旧时梦》、《亡命中的错缘》、《爱河湾水妖》等作品,曾被多家报刊转载,有的入选了由湖南、甘肃等出版社出版的故事选集;《田螺妹子》还被一家电视台改编拍摄成电视短剧。这一切,更加深了我与《三月三》这份不解之缘。
古人云:三十而立。时逢《三月三》的“而立之年”,我衷心地祝愿她:在众多的故事期刊中,独树一帜,如壮乡阳春三月挺立于蓝天下的红棉,满树繁花,红红火火地盛开,为社会主义的文艺百花园增添一份绚丽的色彩!
我最初与《三月三》结缘,始于一段颇为浪漫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除了我和《三月三》之外,还有另一个人重要的人,她叫李霞,一个比我小一届的文静姑娘,我们是在大学接新生的时候认识的。那天我担任向导和“搬运工”,带着这位初来乍到的小师妹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把她送到宿舍正准备离开时,她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本杂志,双手递给我:“师兄,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这个借你看吧!”我接过拿在手里,疑惑地扫描着这本从未见过的杂志。“这杂志是我坐火车时无聊买的,没想到还挺好看,里面的故事挺有意思的,你看完记得还我!”她笑着说。美女的建议就是命令,回到宿舍后,我立马翻阅起这本名叫《三月三》的杂志来。一读之下,发现果然很好看:杂志栏目丰富,可读性强,既有励志的打工创业故事,也有诙谐有趣的幽默短文……就这样,我完成了从第一次阅读到还书之后和小师妹交流探讨的过程,往后的桥段大家一定可以想得到吧,嘿嘿!
杂志看多了,我这个当年的文学爱好者在小师妹的怂恿下,也鼓起勇气投起稿来。让
我惊喜的是,我写的一篇有关我跟母亲旧时往事的小稿――《他的故事》被刊登于《三月三》2009年第11期――正好在我母亲生日前一个月刊出。我特意将样刊和稿费的地址写成老家的地址,收件人留了母亲的名字。我记得母亲生日的前一天我回老家探望,母亲抓着我的手,拿出那期《三月三》,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泪花泛在眼角。我想这一定是母亲收到过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如今,故事里女主角――小师妹如大家所料,早就成为我的女朋友,而母亲也成为了《三月三》的铁杆粉丝。这本杂志对我而言,不仅是“红娘”,也是母子情感沟通的纽带,在我和家人心目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前几日,欣闻《三月三》即将迎来创刊三十周年的喜庆日子,在此祈愿《三月三》越办越好,越办越有影响力,拥有更多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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