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联是我国特有的一种文学形式,为社会各阶层人士所喜闻乐见。因为其形式特殊,所以在创作的同时往往多了几分游戏的风味,使得写对联这一韵事更加妙趣横生,也因此引发出数不清的动人故事。 下面小编给大家介绍关于对联故事,方便大家学习。
对联故事1
从前有个财迷,他告老还乡后,置了千顷良田,开了当铺,放高利贷,剥削坑害村民。可表面上装作慈善,吃斋念佛,又在大门上贴了副对联:“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人不恕我我恕人”。
村民一看,知道他又在标榜正经,便将此联改动了两三个字,变成“命即是钱钱即是命,人不害我我害人”。
老进士看了,气个半死。不久他的儿子靠金银打通关节,“中”了进士,他转怒为喜,又写了一副对联贴在大门上:“父进士,子进士,父子同进士;妻夫人,媳夫人,妻媳皆夫人”。
村民们看了此联,把联中的“士”、“夫”、“人”三字变动了一下,变成了一副绝妙的丧联:“父进土、子进土,父子同进土;妻失夫,媳失夫,妻媳皆失夫”。
对联故事2
二十年前,我一位旅居海外的作家亲戚想得到巴金的签名书,我于是经人介绍斗胆向巴老“面请”,没想到老人家一口答应,于是我惊喜地得到一本其签名的《随想录》。
回家以后,我与同样敬仰巴金的母亲轮流看完了这部反思大篇,为书中尖锐鞭挞“”、严厉解剖自己的思想勇气深深震撼;一个由衷的愿望从心头升起:我要为老人家写一副传颂后世的对联!
1991年,我将自行编辑的三十七篇《随想录》集粹目录送巴金过目,老人家一边认真看,一边赞许说:“嗯!这些文章都选得不错,确实是我写的重点!”得到巴老的首肯,我格外高兴,以后每隔一两个月就去武康路巴金寓所看望他。
巴金是文学泰斗,思想巨匠,平日生活中却不胜健谈,更多爱听
我“叙说时事”。我知道老人家关注时局,心忧天下,每次探望前便做足功课,将媒体不公开披露的有关要闻编成提纲向他细述,常常“互动”到心领神会,共同微笑;渐渐地,我触摸到老人家一颗爱民如子、忧国忧民的博大爱心。
1992年华东地区闹水灾,巴金用颤抖的手签名义卖他的《随想录》筹集灾款;1993年到他去世,他向“希望工程”、“红十字会”、国内外各项灾害捐款数十次,款项数百万;而在中国作协,他在相当长时间内是一位不领工资的作家和主席,他很早坦言:作为人民的作家,应该扎根人民,面向人民;当国家困难时,他一次次慷慨解囊……
与此相反,他的个人生活惊人简朴。在我的记忆中,他经常穿的衣服就是一两件普通的上装和外套,吃的饭菜就是一个馒头、一碗米粥、两片咸蛋和一碗四川豆豉;若非亲眼所见,真难想象这样简单的素食,竟供养着一颗如此伟大的心脏。
1994年巴金九十诞辰,我写下酝酿已久的七言诗《赞巴金》,前面四句是:“九十完成《随想录》,一生写下是非篇,高瞻远瞩看世界,深入浅出剖心肝……”
1995年11月25日,我将以上诗句提炼成一副七言对联,也是我生平第一副嵌名对联送给巴金:
巴山蜀水育方寸 金笔巨书照玉寰
此副对联,后来又通过两次展览,数箱册页,多次转载流传于世。 2005年巴金去世,在征得其女儿同意后,这副重新书写、装裱的对联陈列在上海作家协会巴金吊唁厅遗像两旁供人瞻仰,追悼会结束后被“巴金研究会”收藏。
对联故事3
纪晓岚年幼时就表现出非凡的才华,称得上是天资聪颖。
这天,塾师向所教的几个学生出联,要他们应对。塾师是山东兖州人,祖籍在曲阜,为了炫耀家乡的人杰地灵,借以标榜自己的出身和学识,塾师出的上联是:齐鲁出圣人。语句虽通俗易懂,可真要对出恰当的下联,莫说是几个未成年的孩子,就是有功名的秀才,怕是也要费一番脑筋的。
见到学生们大眼瞪小眼,张口结舌,无以为对,塾师不觉有些自鸣得意。这时,纪晓岚开口对出了下联:燕赵多烈士。
塾师听过纪晓岚的对句,不由一惊,这孩子答对得如此高超,这可是万万没有料到的啊。塾师思索了片刻,又出句了:孔子孟子曾子。语音刚落,更让塾师大为惊异的是,那小小年岁的纪晓岚似乎接口就来了下句:夸父相父昀父。夸父,是远古神话中的英雄人物,民间有夸父追日的优美传说;相父,是指三国时蜀汉的丞相诸葛亮,纪晓岚把自己的父亲同神话中的英雄和历史上的贤相相提并论,其胸怀抱负更不待言了!塾师不禁由衷地发出感叹:“谁云孺子不可教?”
“我请先生动戒尺。”
听到纪晓岚这句对答,塾师被他这种要求师长对自己严加管教的态度感染了,他对眼前的学生们夸赞说:“纪子虽幼,志却超群!老夫预言,其前程无可限量,日后必成大器也。”在这里,塾师将小小的纪晓岚称为“纪子”,足见其对纪晓岚的肃然敬重之情。
对联故事4
民族英雄林则徐,从小聪明好学。
林则徐八岁那年,正月十五那天,邻居家的小伙伴都成群结队地去看花灯,但林则徐没有去。原来这些天他有些贪玩,父亲怕耽误了他的学业,故意不让他出去的。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则徐心急如焚,他跑去对父亲说:“爹,邻居叔叔说今晚的灯会非常好看,你带我去好吗?”林则徐的父亲说:“你爱看灯,想出去开开眼界,这是好事,但是你这些天太贪玩,功课都耽误了。”“没有。我学得很好呢。”林则徐急忙说道。“那好,我就考考你,如果你能对上我出的对子,我就带你去。”林则徐看灯心切,一口答应:“爹,您说吧。”
父亲抬头想了想,正好看到林则徐的奶奶和母亲正在梳头准备去观灯,便出了一句上联:“婆媳中青双有髻。”林则徐听罢父亲的上联,仔细观察四周,看见爷爷正抱着幼小的弟弟,便灵机一动,连忙对上:“公孙老幼两无牙。”
父亲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在院子旁边的鸟笼上,又给林则徐出了一联:“鸟笼撒谷谷饲鸟。”林则徐走到院子里,看了看花,问父亲:
“爹,今天是你浇的花吗?”“是的,你不对句问这个做什么?”父亲问道。“爹,有了。您看这句好不好?”说着,林则徐对出下句:“花钵装泥泥种花。”父亲一听林则徐对句机灵工整,再没话说,便带着他去看花灯了。
对联故事5
民国年间,朗州乡下的赵家村里有个铁匠叫赵青山,两口子膝下有一独生女儿叫宝翠,是个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女,又读过书。宝翠十七岁这年,爹妈相中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孩子,想把她嫁出去,可宝翠不答应,说爹妈老了谁管,所以她想招个上门女婿。当爹妈的劝了几次,可女儿说什么也不应,青山两口子感动之余也只好依她。
常言道:师徒如父子。青山和老伴一商量决定在四个徒弟中招一个女婿。宝翠也同意,可她同几个师兄感情都不错,也晓得师兄们都喜欢她,不想招一个伤了另外三个人的心。当爹的说那就由他挑,女儿也不同意。又怕落选的师兄说爹偏心,所以她想出一联,谁对上了就招谁。
“好办法!”当爹的一高兴马上就把女儿招婿的事对徒弟们说了,但没说女儿如何挑,挑谁。喜得几个徒弟抓耳挠腮,谁不想当师父的乘龙快婿得个美人呀!
这天,当爹的陪女儿去了铁匠铺,对徒弟们说宝翠要当着他们的面出一个上联,谁对得出来、对得好,就招谁当女婿。问徒弟们怎么样?徒弟们你看我我看你,只好同意。
这时,宝翠见大师兄用钢钳夹住烧红了的铁块在铁墩上锤打,就问他打的是个什么东西,大师兄说是打的一把铲子。宝翠灵机一动就对众师兄出了上联:
铁锤打铁铲铁打铁
师兄们听了一惊!这一联说的就是他们干的这一行,可想了好一阵谁也没答出来。
“这样吧!”宝翠说,“我给师兄们三天时间,谁先对上了我招谁。如果对不上来我再出一联。”说完就笑嘻嘻地走了。
一晃三天过去了,几个师兄弟谁也没有对出来。因为师妹出的这
一联很怪,八个字中有六个字是“金”字旁,要想对出来,除非下联的八个字中也要有六个字用上同一个什么旁,而且那联上的各个字之间又含有分工合作、团结互助的意思……这也太难了。
恰好这一天,林家来了一老两少三个木匠,父子仨是赵青山请来维修房子的。林家的小楼房有几根檩条因长期漏雨朽了,要换新的。
谁知,当几个小铁匠为答不出师妹出的上联愁眉苦脸时,老木匠的小儿子小木匠问他们出了啥事。大师兄就说出了师妹出联招婿的事。
小木匠听了去问赵青山,他可不可以参加应对,赵青山说行。但小木匠却笑了笑说,可不可以先见一见他的女儿。宝翠在楼上听到这话就生气地出来了:“你担心我是个丑八怪?”小木匠一见宝翠眼睛就亮了:“请姑娘出联吧!”宝翠见小木匠一表人才,气也消了,心里一高兴就把那句让师兄们对的上联念了一遍。
不料小木匠只看了一眼要修的楼房吟道: 杉木修杉楼杉连杉
“好!”赵青山高兴地一拍老木匠,“对得好、对得好!老哥,看来俺闺女和你家小儿子有缘啊!哈……”
“慢!”不料宝翠连忙拦住了,“他家是木匠,咱家是铁匠,小木匠能对出来这是巧合,不一定有真才。事不过三,如果我再出两联,他对出来了一切由爹做主。”
“好!”赵青山高兴地问小木匠:“小哥意下如何?”小木匠一笑:“请姑娘出联吧!”
宝翠在走廊上边走边想,忽然看见了村外的一条河,灵机一动吟道:
清溪潺潺浊河滚滚海涌浪
呀!众人一惊,好联啊!溪水流到河里、河水流到海里,每一个字都沾“水”,这小木匠能对得出来吗?
小木匠也吃了一惊,心想自己跟教私塾的爷爷学了几年作对子,难道今天要败在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手里?可他一时又想不出如何应对,心里一急也学宝翠那样装作在思考的样子踱来踱去……
这时,他瞥见了打铁间里的火炉,心里一动,叫了声“有了”,
不禁脱口而出:
灶炬灿灿炉焰炀炀灯燃烽
小木匠吟完,楼下鸦雀无声,楼上的宝翠也愣了,看样子都在思考这副对联到底如何。
“小木匠!”宝翠对那个小伙子说,“算你对上了。但这是我家打铁的火炉启发了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本姑娘还有第三联呢!”
“那你就出联吧!”小木匠忐忑不安,不知宝翠又要出什么怪联。 果然,随着一阵风过,楼边的枫树叶发出了响声,只见宝翠手掌一合叫了声:“有了!”
东风西风南风北风,东南西北四季风,风送风风迎风,风送风迎天地变
啊!众人大吃一惊!
这么长的一联,耳朵里净是风呀风地如何对呀?谁知小木匠听了却喜出望外,因为他看到了村外的一座山。于是马上吟道:
山变水变天变地变,山水天地无穷变,变促变变演变,变来变去坦途通
“对得好!”忽然,门外走进来村学堂的姚老先生,朝赵青山打了一拱说,“赵老板,我在门外听了许久,宝翠姑娘和小木匠真乃天作之合。若不嫌老朽才疏学浅,到你招婿那天老朽愿送副婚联来喝杯喜酒,不知意下如何?”
“好,好!”赵青山大喜,看着女儿,“宝翠,你看……” “全凭爹爹做主。”宝翠脸一红钻进闺房里再也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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