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愤怒的葡萄》中的女权精神
时间：2009-8-29 11:24:35 点击：20 核心提示：摘要：分析了著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约翰·斯坦贝克代表作《愤怒的葡萄》一书中的女权精神。这种分析是建立在对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乔德妈妈、罗莎香以及第四清洁所妇女委员会的成员作为女权精神的代表人物的很好理解的基础上的。同时，还提出了小说中的女权精神与传统的女权运动的不同点，从而得出结论，小说对女权精神...
摘要：分析了著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约翰·斯坦贝克代表作《愤怒的葡萄》一书中的女权精神。这种分析是建立在对小说中
的女性形象—— 乔德妈妈、罗莎香以及第四清洁所妇女委员会的成员作为女权精神的代表人物的很好理解的基础上的。同时，还
提出了小说中的女权精神与传统的女权运动的不同点，从而得出结论，小说对女权精神的描绘是为了凸显大萧条时期下层人民的
艰难生活。
关键词：愤怒的葡萄；女权精神；大萧条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5379(2007)O4—0115—04
GREAT W OMEN IN GREAT DEPRESS10N—A FEM INIST READING
OF THE GRAPES 0F WRATH
XU Jia
(Postgraduate Department，Sichuan Intern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Chongqing 400031，China)
Abstract：This paper aims at an analysis of the feminist spirit expressed in The Grapes of Wrath。the masterpiece of the famous
American writer John Steinbeck．The analysis is based on a good understanding of the great women in the novel，ma，Rose of
Sharon and the women committee members of Number Four Sanitary Unit，who are the representatives of fem inists． M oreover，
this paper also present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feminist spirit in the novel from that in feminist movement and concludes
that the portrayal of feminist spirit in the novel is for the purpose of displaying the m iserable life of the poor in the Great De—
pression．
Key words：The Crrapes of Wrath：feminist spirit；Great Depression
著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约翰·斯坦贝克是美
国文学史上的一位举足轻重的作家，他的小说享誉
国内外。约翰·斯坦贝克生活于20世纪中叶的美
国，他的小说多是围绕其生活的年代以及周围的人
和事来展开的，因此其作品贴近生活，能够在读者尤
其是下层人民中引起共鸣，深得大家的喜爱。《愤怒
的葡萄》就是这些小说中的一部经典之作，被视为斯
坦贝克的代表作，也正是这部小说为他赢得了令众
多作家所向往的诺贝尔文学奖。《愤怒的葡萄》取得
如此大的成功，不得不归功于斯坦贝克在小说中描
绘的主题以及他精湛的技巧。小说讲述了美国历史
上著名的“大萧条”时期一个下层家庭举家迁徙的故
事，故事深深打动人心，引起读者的极大同情。小说
描绘的中心人物是乔德一家，他们遭受了沙暴袭击
和经济危机的双重苦难，不得不忍痛离开他们祖祖
辈辈生长的俄克拉何马州，向据说有很多工作机会
的加利福尼亚迁移。在迁移的整个过程中，他们倍
受折磨，但是当他们到达了梦想的目的地，却遭受了
更悲惨的待遇。在加利福尼亚，他们受到农场主的
毫无人性的血腥压迫，整个境遇跟他们原本设想的
生活简直就是地狱与天堂的差别。在整个小说中，
斯坦贝克对大萧条中迁移农民们的普遍形象作了细
致入微的刻画，同时也创造了众多独特的人物，而在
这些独特的人物形象中，女性形象占了很大的比例。
这些女性形象在小说中的出现并不是旨在丰富小说
的内容，而是凸显为那个艰难的时代中启蒙女性主
* 收稿日期：2006—12—19
作者简介：许佳(1982 )，女，四川乐山人，四川外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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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7年8月
义者的代表。当然，她们的出现也离不开那个特定
的时代背景，如果没有如此严重的经济危机与经济
萧条，可能也就不会有《愤怒的葡萄》中这些勇敢伟
大的妇女们。在这些妇女身上，女权主义精神得到
了淋漓尽致的表现。乔德的母亲，乔德的妹妹罗莎
夏，还有第四清洁妇女会的成员，这些非凡的妇女形
象都是宣告女权主义的代言人，她们宣告了“对妇女
争取获得与男性同等的法定的、政治的、家庭等的权
利的承认”_1j。乔德的母亲，乔德的妹妹罗莎香，第
四清洁妇女会的成员宣告了三个不同方面的权利。
然而，纵然小说中的妇女形象与女权运动中倡导的
女权精神有着一致性，但是她们的女权精神还是有
着自己独立的特征，那就是她们女权精神的产生是
她们生活的时代的产物，是经济大萧条的产物，因而
她们对权利的争取也不是有意的，而只是自发地、无
意地应对经济危机的举动。
一
、乔德妈妈对女权精神的表现：对妇女
家庭地位的宣称
在小说中，乔德妈妈是一位极其关键的人物，是
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性，正如多萝西亚·兰格的
评论：
她似乎知道，也接受，也很乐意承担她作为家庭
城堡的位置，一个坚不可摧而且不能被取代的位置。
自从她意识到如果她不向伤害与恐惧妥协，她的丈
夫和儿女们也不会感到被伤害或是恐惧，她就一直
尝试着将恐惧和所受到的伤害从自己的生活中抹
去。⋯ ⋯她似乎知道如果她动摇了，整个家庭就会
不稳定；如果她曾经就那么深深地动摇过或是绝望
过，整个家庭早就倒下了，而整个家庭行动的愿望也
将付诸东流 j。
乔德妈妈是小说中第一位也是最显著的一位表
现女权精神的妇女，她逐渐占据了家庭中的支配地
位。斯坦贝克敏锐地洞察到小农经济的解体带来了
新时代妇女思想的解放与觉醒，他通过对乔德妈妈
的描绘充分展示了被解放的妇女思想。斯坦贝克潜
心细致地对乔德妈妈发展自身意识，积极地抵抗磨
难，最终取代乔德爸爸成为家庭中的支配性人物的
整个过程作了仔细的描述。
小说一开始，作者就对严重的干旱及其对人们
的毁灭性打击作了明确的描述，“妇女们从家里出
来，站在自己的男人身边— —悄悄窥测他们这回是
否会完全泄了气。妇女们悄悄地打量着男人们的脸
色，只要他们不泄气，玉米没有收成也不要紧。” 可
见，在刚开始，妇女们所关心的是她们的丈夫能不能
撑过这场灾难，能不能战胜这种困境，乔德妈妈也不
例外。当男人们在讨论西迁的时候，女人们只是站
在男人身后默默倾听的毫无独立见解的听众。这些
沉默的妇女们根本都还没实现思考的独立化以及在
家庭中的支配化，相反，他们只是温顺地遵循着传统
的社会习俗，跟从她们的丈夫，尊重她们的另一半。
随后，西迁的开端成为了乔德妈妈转变成为典型的
女权主义者的转折点。她从一个只能跟从丈夫的悲
观的家庭主妇发展成为一个坚强、勇敢、令人敬畏、
同时又不乏善良和温柔的家长。
开始了西迁的旅途后，乔德妈妈变得更加令人
敬佩，因为她有着坚定的决心来将整个家庭维持为
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因而她往往会有惊人的举动。
在穿越沙漠的途中，乔德奶奶去世了，而当时乔德妈
妈就在奶奶旁边，她在尸体旁边默默地呆了整整一
个晚上直到全家人走出荒漠，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不给家人带来更多麻烦。“卡车后面，妈在床垫上，
躺在奶奶身边，她用眼睛看不见什么，但是她能觉察
到那挣扎着的身子和那挣扎着的心；她耳朵里能听
见一阵呜咽的声息。妈连声说：‘好了。马上就好
了。’她又哑着嗓子说：‘你知道全家都得过沙漠才
行，这你是知道的’。，，l 3_ 除了上面提到的细节外，
还有乔德妈妈两次极端愤怒的场景。一次是当威尔
逊家的卡车坏了的时候，乔德爸爸提议大家先坐他
们家的卡车继续向加利福尼亚前进，让凯西和汤姆
留下来将坏掉的卡车修好，然后再赶上大家。为了
家庭的团结，乔德妈妈第一次表现出暴力，让大家大
吃一惊。她强烈地反对大家先行一步，手里拿着扳
钳抗议爸爸将队伍一分为二的决定。她坚持要求整
个家庭呆在一块儿，共存亡，而这个想法显然是比爸
爸单纯顾及方便的想法更优越一些。乔德妈妈第二
次发火是在粗鲁的警察带着皮鞭，手枪，以及其它武
器闯进他们的房子时。那时候，乔德妈妈举起她的
饭锅跟侵入者面对面，毫不畏惧。当他们经过检查
岗时，为了掩盖奶奶已经去世的事实，妈妈义无反顾
地站了出来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检查。而这又是另外
一个显示妈妈勇敢的例子。总之，在迁移的整个过
程中，妈妈始终都表现得很坚强，跟刚开始那个沉默
的家庭主妇截然不同，因为她意识到家里的男人在
遭受了远离家乡的痛苦，经济危机的打击，以及长时
间的旅途劳顿之后，已经精疲力竭，这时候女人们不
得不坚强起来，成为家庭的支柱，鼓励每一个家人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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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第4期 许佳：论《愤怒的葡萄》中的女权精神
持下去。就这样，她成为了家庭的中心，每次要抉择
的时候，家人都会依靠她。“全家人的眼睛都转回来
望着妈。她是权威，她已经取得作主的权力
了。”l3ll1 虽然乔德妈妈意志力很强，但是她的好心
和温和的秉性决没有随着她不断增强的意志力而减
退过。在讨论要不要让凯西一起上路的时候，乔德
妈妈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是行不行，要问
肯不肯，⋯ ⋯说到行不行，那我们是什么都不行，到
加利福尼亚去也不行，干什么都不行。至于说到肯
不肯，那么凡是我们肯做的事，我们都可以做。说到
‘肯’的话—— 我们这些人在这儿和东部的老家住得
很久了，从来没听说过乔德家或是黑兹利兹家有过
路人要借宿、要讨点东西吃或是要搭我们的车的时
候，拒绝过人家的要求。乔德家倒是有过小气的人，
可是没有小气到这样的” 儿“。在全家陷入最低点
的时候，这位平凡的农妇向孤独的凯西伸出了援助
之手，带上他一起上路。而后在加利福尼亚，凯西被
枪击而死，汤姆杀掉敌人逃回时，妈妈用她温暖的胸
膛和善良的心拥抱她那受到惊吓的儿子。这样看
来，乔德妈妈的确是那个年代的一位成功女性，她撑
起了一个家，而同时又不乏女性独有的基本品质。
乔德妈妈的这种特征正跟女权主义批评家提出的
“雌雄同体意识”l4 非常地契合。雌雄同体这个概念
是指对同时包含男性女性因素的一种情感范围的全
面平衡与把握。爱莲·肖尔瓦特在《她们自己的文
学》一文中指出：“雌雄同体的意识最终是对理想的
艺术家的乌托邦建构，即冷静，稳定，而不被性别的
知觉所羁绊。”l4 然而，《愤怒的葡萄》一书中的乔德
妈妈确实将这种空想架构付诸了实践，这对于女性
是一个突破，这个突破宣告了女性也能具有男性的
优抑或是同时具有男女的优点从而比男性更加
优秀。
二、罗莎香对女权精神的表现：对妇女社
会地位的宣称
除了乔德妈妈，乔德妹妹罗莎香，通过正义的奉
献也实现了她成为伟大女性的转变，有助于建立女
性在整个社会的地位。她带着身孕加入了全家迁移
的队伍，她满怀跟丈夫一起在加利福尼亚生活的美
梦，她几乎就没有想象过自己独立生活，她将所有的
希望都寄托在她托付终生的男人身上。但是，大大
出乎她的意料，她的丈夫在迁移途中一去不返，在自
己的妻子身怀六甲最需要他的时候逃离了艰难，逃
离了责任。最后，这位可怜的年轻妇女被推人了绝
望和痛苦，却还抱有一丝幻想，认为背叛她的丈夫会
再回来，然而所有的希望最终被无望吞噬。罗莎香
并不像她的母亲那样坚强，她变得多愁善感，甚至对
一点小小的惊扰都敏感不已。被营地奇怪女人的话
吓到后，她生活在恐惧之中。更糟糕的是，她因为营
养不良，在洪水中生下一个死婴。这个年轻姑娘遭
受了一切她所能遭受的，最终挣扎着站了起来。在
小说最后，这位虚弱的女士用自己的奶水救活了一
位中年男子的命。“然后她把困乏的身子挺起来，裹
上那条被子。她慢慢地走到那角落里，站在那里低
着头，望着那张憔悴的脸，看着那双张得很大的吃惊
的眼睛。”l3 这段描写揭示了罗莎香在她最困难的
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无私。当她设法将奶喂给那个男
人之后，她神秘地笑了。就是以这种方式，罗莎香实
现了自身的提升，将自己贡献给了对别人的救助，超
越了以前那个只需要别人的帮助和关心的自我。在
经历一系列艰难困苦之后，她赋予自己以崭新的观
念，在失去孩子后，以新的方向来引导自己的生活。
她那正义而友好的举动很容易让人将她与圣母玛利
亚联系起来，这样一来，罗莎香最后的表现就更加被
神圣化了。更值得注意的是接受罗莎香这个女人喂
奶的是一个男人，作者这个有意无意的安排是小说
中凸显的女权主义精神的又一强化。小说结局似乎
是在暗含另一层意义，那就是，女人给予了男人生
命。诚然，女人是男人的母亲，这是一条普遍规律，
而这条普遍得经常被人们所忽视的规律在《愤怒的
葡萄》一书中通过罗莎香这个女性形象得到了强化。
在这个意义上，妇女在整个社会中作为人类起源的
位置和权利得到了清晰的定义。
三、第四清洁所妇女委员会对女权精神
的表现：对妇女政治权利的宣称
如同乔德妈妈对妇女家庭权利的宣称和罗莎香
对妇女在社会中的地位的宣称，另一种宣称，即对妇
女政治权利的宣称是由第四清洁所妇女委员会的成
员来完成的。这个团体是迁移人员自己的团体，不
仅有男性成员，还有女性成员，这些女性成员成功地
协助男性成员将整个营地纳入一个有条不紊的整
体。她们有适当的组织机制和强烈的责任感，这又
是对女性潜能的另一种宣告。这些了不起的妇女们
将她们的活力，独立的思考及友好结合到一起，证明
了行政管理与政治决不是男人的专利，而她们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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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西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7年8月
此成为了《愤怒的葡萄》中女权主义的第三批代表。
四、《愤怒的葡萄》中的女权精神与其时
代背景的联系
对小说中女权主义特征的分析如果仅仅是停留
在呈显小说中女性代表的层面上是绝对不够的。而
小说的主要时代背景却很值得关注。这样的话，小
说中的女权精神的出现就能得到很好的解释，从而
小说的核心以及小说中女权精神区别于传统女权主
义的显著特征也能得到更好的理解。小说的大背
景，也是向加利福尼亚迁移的大背景，是大萧条。在
美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灾难的打击下，每个人都被
打垮了，男人们也不例外。随着经济的破坏，男人作
为家庭支柱的角色以及支配性地位都减弱了。他们
能够凭着自己的决心与意志应付各种难题，可是当
危机到来时，他们用尽各种方法，最后只发现他们的
努力都白费了。然而他们面临的不只是受挫，更重
要的是他们的自尊心、自信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因
为他们再也不能支撑起他们的家庭了。对于一个男
人来说，没有比不能维持亲爱的家人的生活更加丢
脸的事了。在经济危机造成的物质与精神的双重打
击之下，男人们放弃了，他们似乎再也站不起来了。
在这种境况下，女人们担心不已，为她们的丈夫，为
她们的孩子，更为整个家庭的将来。她们清楚地知
道在危机面前如果连她们都放弃了，那么她们的家
庭就只能走向毁灭，成为永远的遗憾。所以，她们站
了起来，站了出来，为自己的家庭抗争，激励自己的
丈夫，争取从困境中重获新生。因此，才会有乔德妈
妈、罗莎香、第四清洁所妇女委员会这些伟大的女
性。她们有着强烈的女权精神，但是她们的这种女
权并不是对男性的挑战，而是来自于她们对维系家
庭，帮助男人所作的努力。乔德妈妈逐渐成为了家
庭的支柱，替代了爸爸的位置，而这并不是她的初
衷。她只是简单地想要在爸爸变得犹豫不已，在外
面忙于工作的时候，将整个家庭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她希望有一天，爸爸能重新站起来。最终，她的辛苦
没有白费，让整个家庭在洪灾之后变得乐观起来，爸
爸也不例外。罗莎香更不是要故意挑战任何男性，
她只是想要救助生命垂危的中年男子，却没意识到
她竞成了社会中对男性有着关键作用的女性。得益
于罗莎香的奉献，那个男人获救了，这意味着女性将
男性从危机中解救出来，这是她通过她伟大的人格
办到的。同于前两位代表，第四清洁所妇女委员会
的成员们扮演了行政人员的角色从而辅助了他们的
丈夫们处理其它事务。这些妇女们承担起了沉重的
责任来处理女性事务以及其它一些琐碎事务，她们
的工作有声有色。通过所有的这些可以看出，《愤怒
的葡萄》中女权主义精神背后的驱动力跟女权运动
的驱动力是完全不同的，因为前者是自发的，是对男
性的帮助，而后者是对男性权威的挑战。而且，女权
运动是建立在改善经济条件的基础上，而小说中的
女权精神是在艰难的困境中形成的。
基于以上对《愤怒的葡萄》一书中典型的女性形
象的分析，女权精神清楚地呈现了出来。这些精神
是对妇女在家庭，社会以及政治上权利的宣称，分别
以乔德妈妈、罗莎香、第四清洁所妇女委员会为代
表。她们的一言一行显示了大萧条时期妇女的重要
作用和可贵品质，从而告诉整个社会妇女是不可征
服的。但是，她们的女权精神也跟传统的女权运动
在初衷、来源等方面有着区别。更重要的是，这些显
著特征是为小说主题服务的，也就是说，是大萧条迫
使了妇女们站起来，从而显示出女权特征，因为在那
个时期男人们差点就不能挺过危机，他们需要有力
的支持与辅助，而这种支持与辅助只能来自他们的
伴侣— — 妇女们。一方面，我们敬佩妇女们的可贵
决心，而另一方面，我们又不得不为她们所应付的困
境而表示同情。她们所经历的苦难正是对美国历史
上令人难忘的大萧条时期受害者们的生动写照。
参考文献
[1] 朱刚．二十世纪西方文艺批评理论EM]．上海：上海外
语教育出版社，2001：228．
[2] Dorothea Lange．The American Country WomanI-DB／
OL]．[2oo6—06一os]．http：www．dorothea lange．
org／gallary feminism／：2 P．Online．Internet．
E3] 斯坦贝克．愤怒的葡萄[M]。胡仲持，译。上海：上海译
文出版社，2004．
[4] Showalter Elaine．A Literature of Their Own．Twenti
eth Century Western Critical Theories[M]．Ed．Zhu
Gang．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1：24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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