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教育在护理教学中的应用现状与展望

教育研究和探讨提供有价值的参考依据。［关键词］教育，护理；教学；叙事教育［Key words］ Education,Nursing； Teaching； Narrative education在当今的医疗护理环境中，护理不仅是一门技 术性的学科，还应与人文社会科学高度结合,人文关

(Sinomed)、Pubmed、Web of Science等中、英文数据

库，以叙事教育在护理教学中的应用为关注点，通过 对相关文献进行回顾性分析，探讨叙事教育的应用 研究现状与趋势，总结、归纳叙事教育的相关理论

怀是护理的核心和精髓，但人文关怀是一种内化的

品质，其复杂的特征决定了培养学生人文关怀的困

难性，简单刻板的教学也很难达到好的效果“〕。上世 纪末，兴起于西方的叙事教育有助于提高护理人员 的人文关怀品质，叙事教育以其独特的教育形式和 作用机制掀起了护理教育领域研究的热潮。叙事教

知识，为今后的研究和探讨提供参考依据。1叙事教育的概念及特点1.1叙事教育的概念育作为一种以研究为基础的新教育方法，通过叙述、

叙事(Narrative)是叙述者将自己的经历、故事 进行讲述⑷。叙事教育是教学者在教学过程中通过 对学生或教育者的故事及经历进行叙述、重构，使学 生在整个教学过程中加强对抽象概念的理解与掌

解释和重构教育者和学生的故事、经历，达到教育目 的和研究目的，叙事的主体既可以是教师，也可以是

学生⑵。叙事教育将以往护理教育领域重视理论教 学和技术的观念向重人文和交流沟通上转变，有助

握，逐步形成自己独特的、正面的专业价值观，从而 达到良好的教学效果的一种教育形式⑸。叙事教育的 实践多见于与语言、文学有关的学科教学中同，可将 教学过程中的评判性思维、诠释、分析等内容与课程

于护理人员在护理患者的过程中理解患者的体验，

使其产生同理心，对抽象概念更易理解并逐步形成 专业价值观，更有助于人文关怀品质的培养与提高，

达到教与学的目的⑶。因此，在当今的护理教学中， 融入叙事教育已成为护理教育发展的趋势，是护理

无缝连接。叙事教育在护理领域的应用始于20世纪

90年代，美国护理教育家Diekelmann⑺首次将叙事教

育方法引入护理教育。自此，叙事教育在美国、加拿

人员全面发展的需求，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科学教 育与人文教育相结合，满足当代护理教育发展的需

大、新西兰等国的护理教学和研究中也逐步进行了 应用，目前叙事教育多应用于临床护理实践、护理 人际关系、跨文化护理、护理理论构建等领域阁。求，进一步深化护理教育教学方法的改革与创新。为 此，本文以“叙事”“叙事教育”“叙事教学法”为中文 检索词，以\"narrative medicine\"''narrative pedagogy\"

1.2叙事教育的特点1.2.1叙事教育体现着较强的整合性叙事教育的应用形式有很多种，有讲故事、读新 闻作品、观看电影片段、叙说实践反思、书写反思日

''narrative nursing\"为英文检索词,分别检索中国知

网、维普、万方医学网、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D01:10.3761/j.issn.l 672-9234.2019.06.015作者单位;430030武汉市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

医院黎湘艳：女，硕士，主管护师，E-mail：lixiangyanzi@163.com

记等形式，学生参与其中，就犹如经历了一个个故

事⑶。叙事教育的重点是将这一个个有开端、高潮、 结尾的故事或事件进行整合形成叙事素材，教师与

通信作者：赵体玉，E-mail: 970341249@qq.com

2018-11-28收稿学生共同参与，通过仔细解读、分析、重构叙事素材，

Chin J Nurs Educ, June 2019, Vol 16, No.6465综尷将其背后的深层意义挖掘出来，从而让学生理解和 掌握叙事素材所蕴含的真正意义。1.2.2叙事教育体现了教学的主体性中华护理教育2019年6月第16卷第6期桥梁参与故事，比如听教师讲故事、在教师的引导下 去理解故事从而解决故事中的相关问题；与故事教

学相比较，叙事教学中学生更主动、更完整地参与故

在传统教学中，教师计划并实施整个教学活动, 而学生则是听教师讲“别人的故事”，是知识的被动 接受者，程序化的教学方式限制了教师的主动性发

事。叙事教育活动中学生参与故事的形式则是通过 主动体验的形式，教师为学生创设故事情境、呈现故

事,学生在参与故事中自主地体验故事，以多种叙事 方式探索知识、表达观点切。1.3.2叙事教育与以故事为主题的教学挥和学生的主体性地位⑶。与传统的讲述他人故事

的教学策略不同，叙事教育活动开展的基础是学生 和教师共同参与，推动整个教学活动的发展，叙事的

以故事为主题的教学活动是指教育教学活动在

主体既可以是教师,也可以是学生，在实施过程中更 加注重叙事的主体性。一段时间内以1个主题故事为中心进行组织切。其特 点是将学习内容环绕一个中心密切连接起来，打破

1.2.3叙事教育关注个体真实的内在体验基兰伊根在《教学：作为故事讲述的方法》中指

学科之间的界限,从而让学习者通过学习获得与“中 心”相关的比较完整的体验或经验。叙事教育活动虽

出，学生在教学过程中获得意义的基础是内在体 验，只有获得了内在体验才能加深学生对整个故事 深层含义的掌握切。叙事教育方法的实施注重在教 学过程中营造良好的教学环境，使学生通过教师或

然也是由故事出发，但却有着与以故事为主题的教

学活动明显不同的地方何。区别主要在各活动与主

题故事的关联性及各活动之间的关系上体现。在叙 事教育活动中，故事与教学活动之间以故事脉络和 故事中的问题为桥梁进行搭建，各活动与主题故事 之间形成了叙事性的、有意义的联接,从而形成一系 列的叙事教学活动。而在以故事为主题的教学中，活 动设计的关注点在于尽可能广泛地将教学领域进行 覆盖，与故事的任何关系均可延伸形成教学活动，

同伴分享的故事获得个体真实的内在体验，将叙事

教育过程当成是经验积累和反思的过程，并努力地

去发展和创新。1.2.4叙事教育强调实践的意义在叙事教育教学活动中，教师充分利用好每一

次实践机会，指导学生积极参与临床实践⑸,收集相 从而实现主题教学目标何。关的资料，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习，在实践中获得感

悟。教师在学生临床实践的基础上，引导学生自我 2叙事教育在国内外护理教学中的应用现状反思，在反思中学习、反思以改进工作技巧和方法。 1.3叙事教育与一些相关概念的辨析1.3.1叙事教育与故事教学故事教学是叙事教育的一种途径。故事教学是 指教师在授课过程中根据所讲的内容穿插各种各样

随着现代护理专业的发展,医学护理模式的改变，

传统的教学方式已经满足不了学生需求，急切需要

开展能体现护理专业特色的教学方法M。自1993年

Diekelmanni7!将叙事教育引入护理专业教育以来，截

至目前，国外已有多项研究将叙事教育与护理专业

形式的故事，用来说明和强调所讲的内容，或者直 接用故事内容进行知识的传授，启发学生主动思

教育相结合[,2-,9]o近年来，我国护理教育者也开始

关注叙事教育在护理教育中的作用，以探索叙事教

考，提高其学习兴趣，进而领悟故事中的深层含义， 将所学内容掌握的一种化繁为简、深入浅出、寓教于 乐的教学方法⑼。叙事教育自身与故事教学却有着完全不同的特

育方法在护理教学领域的应用形式与应用效果。

2.1叙事教育的开展方式国外学者的研究中主要以护理实习生、护理专

业学生为研究对象。应用叙事教育的开展方式主要 有精细阅读、进行反思性写作、阅读各种形式的文学 作品，如医务人员日记、患者自述等，同时也包括各

性。首先,故事的应用方式不同：故事教学以故事作 为承载知识的载体,对故事所包含的内容、概念或所

表达的主旨观点尤为关注；叙事教育则以故事作为

种艺术作品的欣赏、观看电影等\"a切。我国护理学

活动的框架，在故事之中建构整个活动过程，即将故 事作为叙事教育活动的“剧本”切。其次，学生参与故 事的程度不一样：学生在故事教学中主要以教师为

466Chin J Nurs Educ, June 2019, Vol 16, No.6者在研究中主要以在校护理专业学生、护理实习生

为研究对象，尚无临床在职护士。郭瑜洁等⑷在研究 中提出开展叙事教育的4个步骤：创设情境，激发情

中华护理教育2019年6月第16卷第6期感、躬行实践、引导感悟。也有研究以欣赏文学作品、 观看电影、叙述故事、记录反思日记等吐旳形式开展。

教学效果评价方法与指标。3.2在护理教学中加强与临床实践相结合的叙事

2.2叙事教育的教学效果近年来，国内外有越来越多的学者关注叙事教

教育研究方案目前，我国护理研究者们开展了将叙事教育与 传统课程相结合，在课堂教学的过程中通过各种教

育在护理教学中的应用，研究表明叙事教育方法能

有效调动学员的学习积极性，有利于理论与实践的 结合，有助于提高护理专业学生对知识的掌握程度，

学方式验证了叙事教育的教学效果，但未见与临床

实践相结合而展开的叙事教育研究方式。而在临床

更好地理解所学知识，从而提高学生的培训效果；有 助于培养护理专业学生的人文关怀能力以及评判性

护理工作中，实践性操作非常强，护理人员需要有效 地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与患者进行深入的沟通和

思维能力；有利于提升职业认同感；同时能够帮助教 师提升自身素质,达到教学相长，是一种符合当代护

交流，并在此过程中通过对自我行为的不断改进和 反思，为患者提供更为人性合理化的护理。因此，我

理专业教育发展的教学方法MI7.27-3H。国护理研究者可借鉴国外相关的研究思路，逐步开

2.3叙事教育教学效果的评价及研究方法目前国外大多研究关于叙事教育教学效果的评

展与临床实践相结合的叙事教育研究方案，进一步

扩大叙事教育在护理教学中的应用范畴。3.3在护理教学中开展与循证护理相整合的叙事

价及研究方法主要采用量性研究，以学习成绩作为评 价指标[14JS17],但也有研究采用量性与质性研究相结 合的方式。Chan'181通过采用焦点小组访谈法来评估

教育研究方法在临床实践中，循证护理强调的是生理性的客 观数据，能够为患者提供更为科学化和系统化的护

叙事教育方法的教学效果°Adamski等网采用量性与

质性相结合的方式来评价叙事教育的教学效果，评 价方式既有关怀能力量表的测量结果，又有质性研

理，但是单一的循证路线却很难与目前世界卫生组 织所提倡体现人性化理念的“生理-心理-社会”这

究的访谈结果。我国学者在研究中主要以各种评价

一医学模式相契合。上世纪末兴起于西方的叙事教 育方法以其独特的运作形式和作用机制成为了培养

量表和成绩作为评估教学效果的主要指标叫38】,未建 立定量评价与定性评价相结合的教学效果评价方 法与指标。目前，只有护理学者郭瑜洁等㈤在研究

学生人文关怀品质的一种良好方法，在医学界不断 得到认可和提升，能有效地将循证护理在实践中人

文精神缺失的方面进行弥补。叶云婕等沏在“叙事医

中采用质性研究的方法一主题词分析法，提取了 9个 主题词和8个亚主题词，肯定了叙事教育教学方法良

学的发展现状及前景”中也分析和评价了叙事医学 与循证医学的辩证关系以及整合的可能性，真正的 叙事医学必须具有循证性，叙事医学能与循证医学 进行有效地整合。鉴于此，我国护理学者可尝试开展

好的教学效果。3叙事教育应用于我国护理教学的展望与循证护理相整合的叙事教育研究方法。3.4构建科学有效的护理叙事教育教学模式截至目前，国内外已有多项研究将叙事教育与 护理专业教育相结合，关注叙事教育在护理教育中

3.1建立定量评价与定性评价相结合的教学效果 评价方法与指标目前，我国护理学者将叙事教育应用于护理教 学中，主要是通过教学验证叙事教育教学法的应用

的作用，将叙事教育应用于在校护理专业学生、实习 学生的护理教学中，以探索叙事教育方法在培养学 生评判性思维能力、人文关爱能力等方面的有效

效果，我国护理学者郭瑜洁等在研究中运用主题词分

析法肯定了叙事教育的教学效果。而国外研究者

Adamski等呵利用讲故事的形式，应用关怀效能量

表在护理专业学生倾听故事的前后测评14名护理

性。但仍然缺乏较为深入而系统的理论和实践研 究，国内外尚未出现有关护理领域具体可操作的叙 事教育教学模式。鉴于此，今后研究可尝试应用多 种科学的研究方法，从教学过程的各要素出发，通

专业学生的关怀能力，并对其中的4名护理专业学生 进行了较为深入的质性访谈，采用了量性与质性相

结合的评价方式验证教学效果。为此，我国护理学 者在今后的研究中可进一步丰富叙事教育教学效

过对相关理论和概念进一步地分析整合，从理论和 实践层面在护理领域中构建科学有效的叙事教育教

果的评价方式，建立定量评价与定性评价相结合的

学模式。Chin J Nurs Educ, June 2019, Vol 16, No.6467综遞参考文献[1] 张秀伟.护士人文关怀品质结构理论模型的构建及教育策略研

究[D].上海：第二军医大学,2009.[2] 周旭，孙国珍.叙事教育在院前急救课程中的应用研究[J]•护

理研究,2018,32(4B) J812-1814.[3] 高晨晨，姜安丽.叙事教育在护理人文关怀教育中的应用[J].

解放军护理杂志,2013,30(11):31-33.[4] Charon R. Narrative medicine:amodel for empathy,reflection,

profession ,and trust [J ]. JAMA ,2001,286( 15) ： 1897-1902.[5] 程锡麟•叙事理论概述[J].外语研究,2002,73(3):10-15.[6] 于海容，姜安丽.国外叙事医学教育发展及其对护理学的启示[J].

中华护理杂志,2014,49( 1 ):83-86.[7] Diekelmann NL. Behavioral pedagogy:a heideggerian hermeneut

ical analysis of the lived experiences of students and teachers

in baccalaureate nursing education [J]. J Nurs Educ , 1993,32

(6):245-250.〔8] Diekelmann N. Reawakening thinking：is traditional pedagogy

nearing completion [J]. J Nurs Educ, 1995,34(5)： 195-196.[9] 刘娜.叙事教学在幼儿生命教育中的应用研究[D].济南：山东

师范大学,2013.[10] 姜安丽.护理教育学[M].2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6：

127.[11] 岳慧娟，段思柳，刘芳娥.叙事护理教学的研究进展[J].护理 学报,2017,24(13):53-56.[12]

Kerr L. More than words ： applying the discipline of literary

creative writing tou the practice of relective writing in health

care education [J]. J Med Humanit ,2010,31 (4) :295-301.[13] Bhavaraju VL,Miller S. Faculty development in narrative me­

dicine ： using stories to teach, learn, and thrive [J . J Grad Med Educ,2014,6(2):355-356.[14] Kirkpatrick MK, Brown S. Narrative pedagogy: teaching geri­

atric content with stories and the \"Make a Difference\" pro­

ject [J]. Nurs Educ Perspect, 2004,25(4):183-187.[15] D'Antonio P. History for a practice profession [J]. Nurs Inq,

2006,13(4):242-248.[16] Walsh M. Narrative pedagogy and simulation ： future directions

for nursing education [J ]. Nurse Educ Pract ,2011,11(3):216-

219.[17] Mcallister M , John T, Gray M ,et al. Adopting narrative peda­

gogy to improve the student learning experience in a regional

Australian university [J L Contemp Nurse, 2009,32 (1 -2) ： 156-

165.[18] Chan EA. Evaluating narrative pedagogy in nursing education

in Hong KongfJJ.Nurs Sci Q,2008,21 (3) :261-267.[19] Adamski M , Parsons V, Hooper C. Internalizing the concept of

caring: an examination of student perceptions when nurses

share their stories[J].Nurs Educ Perspect,2009,30(6):358-361.468Chin J Nurs Educ, June 2019, Vol 16, No.6中华护理教育2019年6月第16卷第6期[20] 郭瑜洁，姜安丽.叙事教育在护理教育中的应用研究[J].护士

进修杂志,2011,26(1):25-26.[21] 何晓璐，谭小燕，冯亮，等.叙事教育法在高职护理专业学生人

文关怀品质培养中的应用[J].卫生职业教育,2018,36(24)： 74-75.[22] 孙静意.叙事性带教在临床护理教学中的实施[J].天津护理，

2011,19(4):217.[23] 解琼，张建荣，黄艳芳.叙事教育在护理教学査房中的应用研

究[J].中国医药科学,2017,7(7):41-44.[24] 张铮，郎黎薇，任琳，等.叙事教育法对护理专业学生预防住

院患者跌倒知识-信念•行为的影响[J].护士进修杂志，2017, 32(8):675-6T1.[25] 邓婷婷.叙事教育在《护理学导论》教学中的应用研究[J].中

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14,12(5):94-95.[26] 李怡.翟惠敏，林俊，等.叙事性带教在骨科本科护理实习护理

专业学生临床教学中的应用[J].护理研究,2015,29(6A)；1987-

1988.[27] 马改红，陈燕.叙事教育在护理人际沟通教学中的应用探索[J].

中华护理教育,2014,11(6):423-425.[28] 高凤，沈泽群.叙事教学法在高职护理专业学生同理心培养中

的应用——以《成人护理学》为例[J]•护理与康复,2018,17:74-76.(11)[29] 胡秀萍.叙事教育在新入职护士人文关怀能力培养中的应用

效果观察[J].实用临床护理学电子杂志,2018,3(30):181,190.[30] 许颖.叙事教育在手术室护理实习生临床教学中的应用[J].

中国农村卫生事业管理,2018,38(刀：964-966.[31] 袁金蓉，刘义兰，杨赛.叙事教育在实习护理专业学生人文关

怀能力培养中的应用[J].护理学杂志,2016,31(1):14-16.[32] 王伟，刘岩，张萍.叙事教育在ICU护士理论教学中的应用[J].

麻醉与监护论坛,2013,20(1):64-65.[33] 沈玫玉，陈芳，马红梅，等.叙事性带教方式在精神科临床教学

过程中的应用[J].现代护理,2007,13(33):3212-3213.[34] 沈玫玉，陈芳.叙事性带教方式在妇科临床教学中的应用[J].

护理研究,2010,24(9A) :2331-2332.[35] 刘梦婕，李雨昕，杨美芳.叙事教育在护理伦理学课程教学中

的应用[J].教育现代化,2018,5(30):323-324.[36] 李晓雷，宋平，蔡明华，等•叙事教育在护理专业学生老年照

护服务意向培养中的应用效果研究[J].中国高等医学教育，

2018(6):30-31.[37] 贺利平，周芸.叙事教育在培养护理本科生人文关怀品质中的

应用[J].中国医药导报,2015,12(9):157-159.[38] 姜娜，孙梦霞，付娟，等.叙事教育在高职“老年护理”课程教学

中的应用[J].岳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4,29(4):70-73.[39] 叶云婕，黄紫薇.叙事医学的发展现状及前景[J].循证医学，

2015,15(2):108-112.(本文编辑王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