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只渐渐失去生命意识的小蜜蜂,我陷入了沉思,当我抬起头望着远处的田野时,那儿正有位农民站在地里,手里攥着一把破旧的锄头,也许是生活的压力使他的背部产生了弯曲,岁月的痕迹布满了眼睑,泥色的外套搭在肩上,让你一眼就能识别他的职业。在抽了一袋水烟之后,又恢复起背朝黄土面朝天的生存动作。这是否又在启示着新的生命寓意,还是倾诉着其他的道理。
我低头看了看那具僵硬的小生命的驱壳,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它们生前不停的采集,不停的寻找,不停的传播,眼前的农夫似乎正重复着这些小生命的动作。我寂然,人和周围的一切生命体在命运的天平上都能显示出相同的质量,哪管你一边是大象,一边是蚂蚁呢。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我怀着凝重的心境安葬了这只小蜜蜂,它是值得我们尊重的,就像尊重那个农夫一样。在我行礼闭目的一刹那,又发现了一只与此刻逝去生命的同类出现,匆匆掠过,稳稳的降落在了一朵小花上,钻进了花蕾,在里面尽情的打滚,那样貌,活像一只阔别草原已久却突然归乡的白马,温情无比。在一番匆忙过后,渐渐的起飞,寻找,降落,一次次重复,毫无疲意,毫无怨言。
我想起了那个地里的农夫,过着“晨曦理荒穗,戴月荷锄归”的生活,每日的重复,每日的继续,却拿的仍然是那把开裂的锄头,抽的还是味道不变的水烟。他如蜜蜂,也能够说蜜蜂如他,那如此勤劳的蜜蜂也会最终离开这个世界,人呢,这个比昆虫生命千百倍绵长存在的生命体呢?最终会和它们一样吗?
就在这种思虑中,我闻到了花的香味,春风拂过,温柔着我的脸庞,在这花香四溢的地方,难道又预示着新的生命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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