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论语》,坐着发呆,迷茫中,《庄子. 秋水》中的一句话,浮上心头。 “至德者,火弗能热,水弗能溺,寒暑弗能害,禽兽弗能贼。非谓其薄之也,言察乎安危,宁于祸福,谨于去就,莫能害之也。”
孔子在中国历史上的角色是什么?
是一位在文化封冻的河流上用肩膀奋力拉船的纤夫,是一名在“人治”与“专制”之间撑船的摆渡人。
一个自由的思想家,却因为世事的束缚、统治的变迁或被哄抬或被蜚斥,终己一生在困境中追求着不得志的“仁”的理想。
好心人一直在呼吁同情弱者,却又总是将至德者归入强者之列,似乎天生不属于同情范围。其实,世间多数出色者都因为众人的分享、争抢和排挤而成了最弱的弱者。
孔子就是最好的例证。
在谈论理想时,那浅浅的一句:“吾与点也!”(“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所包含的已然淡漠的不得志,又怎能不引人喟叹?
《论语》中并没有太多华丽的辞藻,而是质朴的道理和,以身作则。细想身边
常有这些品格的展露,而习惯于淡漠的我们却很少如此清晰地看待。也许华夏的血脉里,正有“君子“的影子,只是经过孔子等至德者的吐纳,将它凝固住了,现之以墨字,代代相传。
或许至德者从不抱怨,透过字里行间,只能隐约看见孔子影影绰绰的无奈。记得有人曾说:“半部论语治天下。“拥有一整部《论语》的孔子,留下的却只有无奈的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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