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信近于义,言可复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节选自《论语.学而》
“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论语学而》我们每天都生活在语言的环境里,人际交往都离不开沟通,我们都在承诺,,但是你说出来的话就一定能够兑现吗?你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能够做到吗?你说的话能不能兑现,那要看你的诺言离道义有多远,如果你的诺言符合道义,那么,兑现的可能便会高些,这便是“信近于义,言可复也。”
“信近于义,言可复也,”一个人如果能够恭谨有礼,对别人毕恭毕敬但又符合礼仪,那么他就远离耻辱了。“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意思是说,如果他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依靠的都是可亲可信的人,那么这个人的为人行事也就很可靠了。
在这里,“信”也没有被单独拿出来作为一个核心,而是说讲信用一定要符合道义。社会中不断地出现的种种挑战,一个人光有单一的内心道德还是不够的,一定要有一个完善的道理体系。
我们知道,关于历史,有一个词语叫做“信史”,其记载真实可靠的历史。这个词内涵很重,因为历史上有很多史官,要用他们的生命来维护历史的真实,让历史的真相得以流传下来。这是中国历史上可贵的传统。
曾经,北魏的司徒崔浩和中书侍郎高允两个人奉命撰写北魏的国史,叫做《国书》。《国书》写好以后,就被鑽刻在首都平城南郊十字路口的石碑上。很多鲜卑贵族看了国史之后,非常不满,就跟北魏的太武帝拓跋焘进谗言,拓跋焘盛怒之下就下令逮捕了司徒崔浩,接下来就要逮捕中书侍郎高允。拓跋焘就召见高允,问:“《国书》果真都是崔浩一个人写的吗?”这个时候,高允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这样回答的:“《太祖纪》由前著作郎邓渊撰写,《先帝纪》个《今纪》是我和崔浩两人共同撰写的。不过,崔浩兼职很多,至于具体的著述工作,我写得要比崔浩多的多。”拓跋焘一听,大怒,说“敢情你写的比崔浩还多,你的罪行比崔浩还大,怎么可能让你活!”高允不慌不忙,回答说:“我的罪过确实非常大,应该灭族,但我不敢说虚妄的话来骗您。拓跋焘回过头说:“这就是正直啊!这在人情上很难做到,而高允却能做得到!马上就要死了,却不改变他说的话,这就是诚实啊,作为臣子,不欺骗皇帝,这就是忠贞啊。应该赦免他的罪过,要褒扬他。”于是,皇帝赦免了高允。
诚信,有时候是需要大勇敢的。它需要自己内心对于一种价值的坚持,这种价值延伸出来, 这便不是仅仅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关系到更多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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