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主要作品:《伐檀》《硕鼠》《殷其雷》《卷耳》《关雎》等。所处时代:先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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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诗经的诗词 点此查看诗经的详细内容
《关雎》、《采薇》、《硕鼠》、《伯兮》、《汉广》、《柏舟》、《风雨》、《谷风》、《卷耳》、《白驹》、《殷其雷》、《白华》、《野有死麇》、《北山》、《北门》、《出其东门》、《鹤鸣》、《摽有梅》、《绸缪》、《河广》。
二、内容目录
《诗经》现存305篇,分《风》、《雅》、《颂》三部分。《风》有十五国风,出自各地的民歌,是《诗经》中的精华部分,有对爱情、劳动等美好事物的吟唱,也有怀故土、思征人及反压迫、反欺凌的怨叹与愤怒。常用复沓的手法来反复咏叹,一首诗中的各章往往只有几个字不同,表现了民歌的特色。《雅》分《大雅》、《小雅》,多为贵族祭祀之诗歌,祈丰年、颂祖德。《大雅》的作者是贵族文人,但对现实政治有所不满,除了宴会乐歌、祭祀乐歌和史诗而外,也写出了一些反映人民愿望的讽刺诗。《小雅》中也有部分民歌。《颂》则为宗庙祭祀之诗歌。《雅》、《颂》中的诗歌,对于考察早期历史、宗教与社会有很大价值。孔子曾概括《诗经》宗旨为“无邪”,并教育弟子读《诗经》以作为立言、立行的标准。先秦诸子中,引用《诗经》者颇多,如孟子、荀子、墨子、庄子、韩非子等人在说理论证时,多引述《诗经》中的句子以增强说服力。后来,《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成为《六经》及《五经》之一。以上三部分,《颂》有40篇,《雅》有105篇(《小雅》中有6篇有目无诗,不计算在内),《风》的数量最多,共160篇,合起来是305篇。古人取其整数,常说“诗三百”。风篇《风》包括了十五个地方的民歌,包括今天陕西、山西、河南、河北、山东一些地方(秦、齐、韩、赵、魏),大部分是黄河流域的民间乐歌。多半经过润色后的民间歌谣叫“十五国风”,有160篇,是《诗经》中的核心内容。“风”的意思是土风、风谣。十五国风分别是:周南十一篇、召南十四篇、邶[bèi]风十九篇、鄘[yōng]风十篇、卫风十篇、王风十篇、郑风二十一篇、齐风十一篇、魏风七篇、唐风十篇、秦风十篇、陈风十篇、桧风四篇(桧即“郐”kuài)、曹风四篇、豳[bīn]风七篇。其中周南中的《关雎》、《桃夭》,魏风中的《伐檀》、《硕鼠》,秦风中的《蒹葭》等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雅篇《雅》是周王朝国都附近的乐歌,共105篇。包括大雅小雅,共三十一篇。《雅》为周王畿内乐调。《大雅》主要歌颂周王室祖先乃至武王、宣王等之功绩,有些诗篇也反映了厉王、幽王的暴虐昏乱及其统治危机。《大雅》的作品大部分作于西周前期,作者大都是贵族,谓高尚雅正等。旧训雅为正,谓诗歌之正声。《诗大序》:“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小雅》共有七十四篇,创作于西周初年至末年,以西周末年厉、宣、幽王时期为多。《小雅》中一部分诗歌与《国风》类似,其中最突出的,是关于战争和劳役的作品。大雅的作品主要有《文王》、《卷阿》、《民劳》,小雅有《鹿鸣》、《采薇》、《斯干》等。颂篇对于《颂》的解释,最早见于《诗·大序》:“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孔颖达《毛诗正义》说:“颂者”之下省略了“容也”二字。朱熹《诗集传》说:“颂”与“容”古字通用。据阮元《□经室集·释颂》的解释,“容”的意思是舞容,“美盛德之形容”,就是赞美“盛德”的舞蹈动作。如《周颂·维清》是祭祀文王的乐歌,《小序》说:“奏象舞也。”郑玄《毛诗传笺》说:“象舞,象用兵时刺伐之舞。”就是把周文王用兵征讨刺伐时的情节、动作,用舞蹈的形式表现出来,这可以证明祭祀宗庙时不仅有歌,而且有舞,“载歌载舞”可以说是宗庙乐歌的特点。近代学者也多以为《颂》是宗庙祭祀之乐,其中有一部分是舞曲。颂的名篇主要有《清庙》、《维天之命》、《噫嘻》等。 国风1、周南关雎、葛覃、卷耳、樛木、螽斯、桃夭、兔罝、芣苢、汉广、汝坟、麟之趾2、召南鹊巢、采蘩、草虫、采苹、甘棠、行露、羔羊、殷其雷、摽有梅、小星、江有汜、野有死麕、何彼秾矣、驺虞3、邶风柏舟、绿衣、燕燕、日月、终风、击鼓、凯风、雄雉、匏有苦叶、谷风、式微、旄丘、简兮、泉水、北门、北风、静女、新台、二子乘舟4、鄘风柏舟、墙有茨、君子偕老、桑中、鹑之奔奔、定之方中、蝃蝀、相鼠、干旄、载驰5、卫风淇奥、考盘、硕人、氓、竹竿、芄兰、河广、伯兮、有狐、木瓜6、王风黍离、君子于役、君子阳阳、扬之水、中谷有蓷、兔爰、葛藟、采葛、大车、丘中有麻7、郑风缁衣、将仲子、叔于田、大叔于田、清人、羔裘、遵大路、女曰鸡鸣、有女同车、山有扶苏、萚兮、狡童、褰裳、丰、东门之墠、风雨、子衿、扬之水、出其东门、野有蔓草、溱洧8、齐风鸡鸣、还、著、东方之日、东方未明、南山、甫田、卢令、敝笱、载驱、猗嗟9、魏风葛屦、汾沮洳、园有桃、陟岵、十亩之间、伐檀、硕鼠10、唐风蟋蟀、山有枢、扬之水、椒聊、绸缪、杕杜、羔裘、鸨羽、无衣、有杕之杜、葛生、采苓11、秦风车邻、驷驖、小戎、蒹葭、终南、黄鸟、晨风、无衣、渭阳、权舆12、陈风宛丘、东门之枌、衡门、东门之池、东门之杨、墓门、防有鹊巢、月出、株林、泽陂13、桧风羔裘、素冠、隰有苌楚、匪风14、曹风蜉蝣、候人、鸤鸠、下泉15、豳风七月、鸱鸮、东山、破斧、伐柯、九罭、狼跋小雅1、鹿鸣之什鹿鸣、四牡、皇皇者华、常棣、伐木、天保、采薇、出车、杕杜、鱼丽2、南有嘉鱼之什南有嘉鱼、南山有台、蓼萧、湛露、彤弓、菁菁者莪、六月、采芑、车攻、吉日3、鸿雁之什鸿雁、庭燎、沔水、鹤鸣、祈父、白驹、黄鸟、我行其野、斯干、无羊4、节南山之什节南山、正月、十月之交、雨无正、小旻、小宛、小弁、巧言、何人斯、巷伯5、谷风之什谷风、蓼莪、大东、四月、北山、无将大车、小明、鼓钟、楚茨、信南山6、甫田之什甫田、大田、瞻彼洛矣、裳裳者华、桑扈、鸳鸯、頍弁、车辖、青蝇、宾之初筵7、鱼藻之什鱼藻、采菽、角弓、菀柳、都人士、采绿、黍苗、隰桑、白华、绵蛮、瓠叶、渐渐之石、苕之华、何草不黄大雅1、文王之什文王、大明、绵、棫朴、旱麓、思齐、皇矣、灵台、下武、文王有声2、生民之什生民、行苇、既醉、凫鹥、假乐、公刘、泂酌、卷阿、民劳、板3、荡之什荡、抑、桑柔、云汉、崧高、烝民、韩奕、江汉、常武、瞻昂、召旻周颂1、清庙之什清庙,维天之命,维清,烈文,天作,昊天有成命,我将,时迈,执竞,思文2、臣工之什臣工、噫嘻、振鹭、丰年、有瞽、潜、雝、载见、有客、武3、闵予小子之什闵予小子、访落、敬之、小毖、载芟、良耜、丝衣、酌、桓、赉、般鲁颂駉、有駜、泮水、閟宫商颂那、烈祖、玄鸟、长髪、殷武
三、历史评价
《诗经》是儒家重要经典之一,是中华文化的瑰宝,也是中国古老文明的代表性典籍,更是全人类重要的文化遗产。西方汉学家评价,《诗经》与荷马史诗、莎士比亚戏剧鼎足而立,在世界文化史上具有难以估量的伟大价值。作为中国上古文化的渊薮,《诗经》汇聚了传说、神话、巫术、礼仪、祭典、信仰、艺术原型、语言表象、名物制度、生活习俗、社会家庭组织形态等,是一部包罗万象的百科全书。
四、学术研究
中国“诗经学”的发展,从春秋彰始,有三个重要阶段,即汉唐经学、宋元义理、清代考据。一、先秦时期。春秋时三百篇最初流传、应用和编订,孔子创始儒家诗教。他的诗教理论,以及后来战国时孟子提出的方法论、苟子创立的儒家文学(学术文化)观,奠定了后世《诗经》研究的理论基础。二、汉学时期(汉至唐)。汉初《诗》成为“经”。鲁、齐、韩、毛四家传诗,反映汉学内部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的斗争。以毛诗为本,兼采三家的郑玄的《毛诗传笺》,实现今文、古文合流,是《诗经》研究的第一个里程碑。汉初传授《诗经》的共有四家,也就是四个学派:齐之辕固生,鲁之申培,燕之韩婴,赵之毛亨、毛苌,简称齐诗、鲁诗、韩诗、毛诗(前二者取国名,后二者取姓氏)。齐、鲁、韩三家诗在西汉被立为博士,成为官学。“毛诗”虽然晚出,西汉也未被立为官学,但在民间广泛传授,并最终压倒了三家诗,盛行于世。后来三家诗先后亡佚,现代看到的《诗经》就是“毛诗”一派传本。不过,这四个学术中心区域在汉初的《诗》学传授,绝不只限于齐、韩、鲁、毛四家《诗》的四位始祖。《汉书·儒林传》说:“汉兴……言《诗》,于鲁则申培公,于齐辕固生,燕则韩太傅。”这只是说申、辕、韩数人是在鲁、齐、燕等涌现出的大师级人物而已。其《诗》学也只是形成了区域性特点,并没有明确的派系之分。只有在政治力量介入之后,才使《诗》学的传播由无序进入有序状态。而《诗》学传播史上的划时代事件就是《诗》学博士的设立。魏晋南北朝时,汉学内部发展为郑学王学之争、南学北学之争。唐初孔颖达的《毛诗正义》,完成了汉学各派的统一,成为《诗经》研究的第二个里程碑。应该注意的是:六朝文学创作繁荣,文学理论批评发展,以《文心雕龙》、《诗品》为代表的文学理论著作,开始用文学的眼光来研究《诗经>),总结其创作经验,探讨其艺术表现方法。唐代自《毛诗正义》后,汉学的训诂、篇义僵化,唐代诗人们则继续着六朝对《诗经》进行文学研究的传统。三、宋学时期(宋至明)。宋人为解决后期封建社会的矛盾而改造儒学,兴起自由研究、注重实证的思辨学风,对汉学《诗经》之学提出批评和诠争,压倒了汉学。朱熹的《诗集传》是宋学《诗经》研究的集大成著作,它以理学为思想基础,集中宋人训诂、考据的研究成果,又初步地注意到<诗经》的文学特点,是《诗经》研究的第三个里程碑。元、明是宋学的继续。《诗集传》在几百年中具有必须信从的权威地位,宋学末流僵化而空疏。到了明代后期,在《诗经》音韵学和名物考证上,才取得一些成绩。明人诗话中也有对《诗经》的文学研究。四、新汉学时期(清代)。清人提倡复兴汉学,是以复古为解放,要求脱离宋明理学的桎梏。清初疏释《诗经》的著作宋学汉学通学,经过斗争,汉学压倒宋学。乾嘉时期的政治高压,产生了以古文经学为本的考据学派,对《诗经》的文字、音韵、训诂、名物进行了浩繁的考证。道咸以后的社会危机,又产生了今文学派,他们搜辑研究三家诗遗说,通过发挥微言大义,来宣传社会改良主义。新汉学内部又展开今文学与古文学的斗争。超出宋学、汉学以及清今文、清古文各派斗争之外的,还有姚际恒、崔述、方玉润的独立思考派。随着中国社会迅速地向半封建半殖民地转化,清古文学、清今文学、宋学的残余,都在近代民主和科学思想的冲击下,一齐衰亡下去。清人的诗话,如《姜斋诗话》、《随园诗话》中对《诗经》艺术形式的分析,却有较久的生命力。现代作为《诗》学史上的重要转折点,20世纪前叶的《诗经》研究具有不同于之前及之后的《诗经》研究的独特之处。20世纪二三十年代是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社会转型、文化更替、学术转轨,一切都处于新旧杂陈,日渐趋新的状态。早在“五四”以前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以鲁迅为代表的民主革命派就以革命民主主义思想来研究《诗经》。在《诗经》研究领域中,研究主体方面既有传统旧式学者如章太炎、吴闿生、林义光等,又有接受过现代教育,学贯中西,具有较高综合素质的新式学者,如胡适、闻一多。在研究成果方面,传统学者在经学思想的支配下,延续着传统的传注笺疏之学,并取得一定成就,以吴闿生的《诗义会通》和林义光的《诗经通解》为代表。虽是经学研究的继续,但其中颇有通达之举,这些举动暗合了现代《诗经》的研究原则,是新旧杂陈研究局面的一种表现。新式学者以现代研究理念为指导,在新研究模式下取得的学术成果,是这一时期《诗经》研究的主流,代表了当时《诗经》研究所能达到的水平。胡适是现代《诗经》研究的开山人,顾颉刚的《<诗经>在春秋战国间的地位》、朱自清的《赋比兴说》、朱东润的《诗心论发凡》、闻一多的《歌与诗》等现代学者的著作,以其系统、条理、缜密的特性远胜传统《诗》学著作。最具代表性的是闻一多,他在研究《诗经》的丰富著作中提出许多新颖的见解,把民俗学的方法、文学分析的方法和考据的方法结合起来,揭示《诗经》的内容和艺术性,并且创始了《诗经》新训诘学。民国《诗经》研究处于新旧学术范式交替的特殊时期,决定了其学术思维必然存在绝对、片面的一面。急于推倒传统经学研究模式,打开《诗经》研究的新局面,使这代学人多注目于传统《诗经》研究的种种不足,尤其排斥正统《诗》学观点。这种认识带有鲜明的时代色彩,有其特定的历史价值与意义,但其缺陷与不足也是毫无疑问的。长此以往,必将导致历史虚无主义,妨碍研究的客观公正和继续深入。郭沫若是《诗经》今译的创始者,并且提出一个把《诗经》运用于古代史研究的科学研究体系。1923年出版的《卷耳集》表述了他早期研究《诗经》的基本观点。1930年出版的《中国古代社会研究》广泛利用《诗》、《书》、《易》及甲骨文、金文等历史文献资料开始探讨中国古代社会形态。1945年出版的《十批判书》和《青铜时代》,对前期观点作了进一步发展,并修正了部分论点,确切地建立了关于西周奴隶社会的学说。两书普遍征引《诗经》作为论证,其中《青铜时代》第三篇《由周代农事诗论到周代社会》一文中,通过对《诗经》十篇农事诗的研讨,论述周代社会生产方式的演变,并且对诸诗作了白话翻译。1952年出版的《奴隶制时代》收辑建国后的研究论文,书中许多文章论及《诗经》,尤其是《关于周代社会的商讨》和《简单地谈谈诗经》,对《诗经》的史料价值和文学价值作出全面的评价。20世纪对《诗经》的文学研究完全超越了单一的训诂、疏解、感悟和鉴赏的传统研究模式,无论在观念和方法上,还是从深度、广度上都有重大的突破。在掌握文学本质特征和发展规律基础上的现代的文学阐释,注意使实证性、感悟性与理论性相结合,在作品内容与历史环境、形象与认识、形式与内容、感情与思想的统一中展开分析,从而透过作品表面,挖掘其深刻内涵,并从时代思想和文化精神予以观照;在艺术上,注意总结其塑造艺术形象、创造诗歌意境的方法,揭示其艺术创作个性、风格特征和具体的表现手段以及对于文学发展的影响。从以上筒略的发展轮廓可以看到,两千余年的《诗经》研究,主要集中于四个方面:一、关于《诗经》的性质、时代、编订、体制、传授流派和研究流派的研究;二、对于各篇内容和艺术形式的研究;三、对于其中史料的研究;四、文字、音韵、训诂、名物的考证研究以及校勘、辑侠等研究资料的研究。在这四个方面,都积累了丰富的研究资料。从孔子到当代,都应该给予科学的总结,批判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