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17:26
共5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0 22:46
大一下的高数课,一般情况下老师都会在课上说一些小笑话或者是讲点历史小故事(老师特别喜欢历史,兼有历史学博士学位),下课之后会被同学堵着问问题一直到很晚才走。但是快到期末的那段时间,老师家里好像有点事情,所以上课的时候一直本着脸,下课之后就匆匆忙忙走了。最后一节课上完的时候,老师留下来给同学们回答问题,我也在旁边排队。轮到我的时候,我给他指书上的一道题,老师眼睛不好,看不清下标,我就给他念,他抄在黑板上。后来别人也在问题,我就在旁边听。最后大家都走了,我在座位上收拾书包,一抬头看到老师坐在讲台的桌子上(对就是坐着),面对着黑板,看自己刚刚写的式子。许久许久,一直到整个教室就只剩他一个人。我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老师脸上那满脸的落寞,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0 22:47
大一的第一节法学院专业课—中国法制史,讲到春秋战国礼崩乐坏时,老师突然就说,这个世界越强调什么,就越缺少些什么。大夫僭越,就越是撰文献礼以示忠心。重刑治天下,也是说明秩序已无。在背书强调道德观价值观的今天,不知道丢失的是什么。三年了,每次看有关新闻都会想起老师的话。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0 22:47
2003年,电影学院研一,崔卫平老师的艺术概论的一堂课。这课我本科一年级上过一次,也是崔卫平老师讲的,当年听得很认真,但当时没听懂多少。回到难忘的研一的这堂艺术概论课,课上要求读的是哈维尔文集,每个人要上台做自己的理解阐述。当时的我,对这课没兴趣,对哈维尔没兴趣,从头这课就没认真上过。但轮到我,还是要上台,结果,语无伦次,我都不知道说了啥,反正灰头土脸的下来了。 忘记崔老师是否批评了我,即使有,应该也并不严厉。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0 22:48
我其实不太记得起是大一下还是大二上。也不记得是近代史纲要还是别的什么课。好像那节课之前是大学物理课。本来我就不喜欢大物的老太太,玩了两节课手机去上这种*课自然是继续玩手机。(姑且当它是近纲课吧,方便下面的描述。近纲课大妈第一节课就让我不喜欢她。规定好每个班坐在大教室的哪个区域。教室的最后三排不准坐人。每节课点名。诸如此类。每次大物课过去女生又跑不过男生。所以坐的都相对靠前。每节课都是这样浑浑噩噩不知所云可能连书都不打开也就结束。直到有一节课。我不记得她上课上到什么内容。突然说了这样的话。你看你们现在很多人在玩手机,还有一部分人在聊天,睡觉,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枯燥,但是你看还是有一些人在听。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0 22:49
不算是上课,是一场讲座。请到的是应松年教授,国内行*学创始人,讲得是行*发展史。作为一个三观跑偏了且慧根不足的同学,对于讲座我一直抱着“攒人品凑人数”的心态,没指望自己能有所顿悟。记得当时老教授发言长达两个小时,从建国谈到十七大,末了,提到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我顿时觉得整个礼堂连同我内心都亮了起来。把门打开,哪怕只是一条缝,只要有一只脚进来,门就关不上了。 犹记当时我差点老泪纵横于大礼堂,所谓斗士,大抵都是为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