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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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1 16:14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的语言中添加了一种新“元素”,像“耶
”、“酷”之类的词儿早已在学生群中普遍流传了。也许是对外交
流的加强而“引进”的外来语,也许是现有的词汇已不能表达人们
越来越复杂的感情,抑或是缺乏某些感情强烈的叹词以宣泄对日渐
增多的新奇事物的惊异。无奈之下,要么借用人家的词汇,实在没
辙,就自己挖掘一些来自内心深处的呐喊,权当抒发感情的新词儿
。上了年纪的*多无法接受这种变相玷污语言的行径,难免时常
地评论、指责。但他们却总是振振有词:“词汇始于无规则的创造
,鄙人无非是重蹈前人覆辙而已,何过之有?!"说来也怪,总会
有一部分人很快接受这些新玩意儿,并且极力推崇。这一类人无疑
会被冠上“时代先驱”的名号,换言之,像我这样作为被动接受者
的人,必然是“落伍”了一步。
自己偶尔也会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促使自己去阻止“新元素”的
诞生,但每次的冲动仅在刚刚萌芽的阶段就被无情地扼杀在摇篮里
。要说大人们难以接受倒也合情合理,毕竟年龄的隔阂难以逾越;
而同是中学生,似乎就没有接受不了时髦语言的道理。诚然,把个
人的观点强加于大多数人显然行不通;脱离、改造集体普遍行为就
更是天方夜谭了,那么唯有去适应。起初我的确难以忍受别人对5
000年来纯正的交流工具的玷污,但久而久之,也就睁只眼闭只
眼了。然而这并不代表我支持和崇尚这种做法,我只是在承受而已
。
若说起康拜因(Combine),非专业人士猛听上去还真
是一头雾水,实际上只不过是联合收割机而已!说起这类词儿,真
是不胜枚举。我时常困惑,汉语作为全世界语言中最丰富的一种,
何以在我们手中变得如此贫乏?
如果汉语中不断有新“元素”诞生,那么请允许我设想一下未
来的汉语的模样:掺杂着字母与符号的一连串令人费解的语句,乍
一看倒像和日文有点亲缘关系。但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国际交流
的加强,这一现象似乎又成为必然。如果是这样,我只希望中国的
造词专家多造些融于时代的新鲜词儿,以满足人们的心理需求,从
而取代那些俗不可耐的东西。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1 16:14
新潮与传统
水墨是中国人的精神家园。千百年来,世世代代的中国人以水墨、宣纸寄托喜怒哀乐、表现悲欢离合。然而批评家王端廷对水墨提出了新的观念,他说:“传统水墨因具有过分民族性而难以进入国际学术视野,西方色彩曾经历表现和极简两次演变而更加国际化,水墨艺术也应借鉴西方艺术发展历程,超越气韵生动,突破极限适应当代艺术的发展。”同时,20 世纪以来的现代生活发展使中国传统水墨艺术渐渐丧失了它赖以生存的人文环境。作为心灵的一种表达,传统画法的水墨艺术的现代转换因而成为一个尖锐的问题在20世纪末的中国显得格外突出。从某种意义上说,20世纪的中国水墨画史就是一部中国传统绘画现代转型的历史。自林风眠先生之后,就开辟了一条中国画表现的新路程。林风眠先生探求艺术改良西为中用,借鉴西方绘画之表现形式而从人性的真诚与情感出发再加上自己的深蕴的中国文化内涵,而形成他自己独具特色并赋予强烈艺术感染力的艺术风格,吴冠中先生在对林风眠先生的继承与发展中形成自己的另一番艺术水墨天地,并对中国当代画坛产生重要影响。一些艺术家如徐悲鸿、刘海粟、潘天寿、傅抱石、李可染、林风眠等人的中国画创作,实际上都可看作是传统水墨画现代转型的探索实践。
如今,当代艺术家们似乎更愿意把水墨性绘画当成有当代文化品位的语言,透过水墨语言的方式去思考当下社会、文化问题和人的生存状态,从而获得一种观念指向上的当下性。艺术家邱振中认为:“在如今观念艺术时代,艺术家需要靠智慧创造,艺术图形要给人内心的震撼,评论家要有新的观点,从被阐释对象中寻找从未被阐释的内容给予新的阐释。”在对现实生活的关注上,当代水墨也一扫文人画的文弱气息,对当下社会人的生存状态的体悟和敏感,通过变异的造型,大胆的色彩和狂放的笔触,造成强烈的视觉张力,进一步拓展了水墨性语言的表现力,创造出了真正属于这个时代的水墨表达。正因为如此,很多“实验水墨”画家不仅仅把水墨媒材问题看成是材料、技术的问题,而是更多地把水墨当作一种具有独特感觉和领悟力的观照世界的本土方式。南京本土当代水墨画家靳卫红说,“用水迹墨迹表达空灵世界的艺术还代表着最正宗的东方意味。但是,昔日托物言志、沉甸甸的心灵外化载体,到了今天已成为一具空壳,再也没有吸引我的理由。仍然坚持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进行水墨创作,这不仅是由于水墨艺术自身的形式魅力使我不能弃之而去,更因为水墨画也是我自我身份认同的重要标志,我对它有难以释怀的情结”。